阿开 2021-03-19 2440 0 0 0 0

聂鲁达访谈四-3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sixfire(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322600217/

  莎拉:“那你打算如何保护你自己和我?”

  聂鲁达博士:“会面没有时间规律,同时经常更换地点,至少一直等到你把这些访谈公布在互联网上为止。”

  莎拉:“这到底对你有什么帮助呢?我知道我们之前已经讨论过这一点了,但我还是不明白这信息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它进入到公众领域的话。在我看来,它似乎只会触怒他们。”

  聂鲁达博士:“他们看到这个披露不会感到高兴的,这一点毫无怀疑。但不管怎样,它都不会对他们产生任何实质性的影响,因为很少有权力的人会相信我对你说的,假设他们读到它的话。”

  莎拉:“为什么会这样?”

  聂鲁达博士:“他们完全专注在他们自己的目的和个人的戏剧里。我透露的信息违背了分类原则。它的范畴从诗到物理学,从深奥的哲学到在军事复合体里的阴谋势力。而因为它是反分类的,所以很难去评论与分析它。大多数人会把它看作是有趣的娱乐报导,并且就止步于这种看法了。

  “同时,并且更重要地,还有一种认命感存在着,因为持异议的知识分子与政治体,并不感到自己有能力去阻止那据推测是不可避免地会发生的事情。在这两种团体里面,有些人对正在显露的问题多少有些觉察,但感到无能为力去改变,伴随着他们的沉默的是一种宿命的感觉。

  “对这个信息披露最感到困扰的,会是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以及十五本人,不是因为政客或媒体会介入到他们的竞技场里,而是因为他们不希望他们的秘密被透露给他们的追随者或,在十五的情况里,透露给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或他在国家安全局的联络人。”

  莎拉:所以这是这些揭露的一个目的--去触怒摇篮期的计划者们和你的老板?”

  聂鲁达博士:“不是。令他们的生活更难过并不会让我有任何好处。我坦率揭露的结果,是他们将因此而遭受来自他们的成员的压力。这是这整个揭露事件里唯一一件使他们不悦的事情。一旦信息被公开了,他们就不再对我感兴趣了,除了纯粹的分析。”

  莎拉:“纯粹的分析?”

  聂鲁达博士:“我指的是,先智组织--特别是十五--会想要分析他们的安全系统出了什么问题,以确保不会发生另一次叛离事件。一次成功的反叛就会鼓励其他的背叛,这种担心一直潜伏着。如果他们抓到了我,他们就能够在心理状态、突发因素、回避方法等方面进行更彻底的分析。”

  莎拉:“你之前已经说过关于网站的事了。你想要在这件事上达到什么目的?”

  聂鲁达博士:“只是想让造翼者留下来的东西可以被人使用。那不会威胁到先智组织或摇篮期。威胁他们是不可能之事,他们也知道我了解这一点。我充其量只会引起一阵短暂的尴尬,不过他们还是能设法让这事平息下去的。”

  “正如我在一开始时说过的,我想尽我所能将来自古箭遗址和任何随后的遗址的信息分享出去。”

  莎拉:“任何随后的遗址?你打算去找另外的遗址吗?”

  聂鲁达博士:“我相信在地球上有七个遗址。我也相信它们会被发现。”

  莎拉:“确切地说,如何发现?”

  聂鲁达博士:“这个我不能透露。”

  莎拉:“你是否在古箭遗址的人工制品里发现了什么而得到了提示?”

  聂鲁达博士:“我还是不想透露这件事的详情。”

  (造翼者的七个支流地带,既知识贮藏处在地球上大略的分布位置图-译注)

  莎拉:“好吧。既然我们来到了人工制品的话题,提醒了我,你在我们上次的访谈中提到你希望我们可以谈谈关于古箭遗址的人工制品的事。现在也许是个好时机。你想从哪里开始?”

  聂鲁达博士:“最有趣的一个人工制品,就是最初的归航装置。”

  莎拉:“就是被新墨西哥大学的学生找到的那个?”

  聂鲁达博士:“是的。从各方面来看,它都象个谜。”

  莎拉:“举例说明一下。”

  聂鲁达博士:“当最初发现它的时候,它就躺在地面上,仿佛是被故意放在那里似的。这不是个被掩埋的物体--按理说应该如此。它被放在空地上,尽管是在新墨西哥州北部一个说不上是哪里的地区。当学生们拿起它的时候,它立刻引起了他们所不了解的生动的幻觉。”

  莎拉:“什么样的幻觉?”

  聂鲁达博士:“他们看到类似洞穴结构的图像。后来证明就是古箭遗址,不过当然学生们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并且害怕它,因为他们把幻觉跟碰触那个物体联系起来了。于是他们把那个物体用外衣包了起来,塞进了背包里,把它带给呢大学的一位教授做检查。我们在那之后的几个小时里发现了它,并派了一个小队取回了人工制品。”

  莎拉: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人工制品的事的?我想先智组织并没有在电话簿上登记吧?”

  聂鲁达博士:“在电子邮件和电话通讯里,有一些关键词是受监控的--尤其是在学术界。先智组织只是接入了国家安全局发展出来的这项科技,就能够拦截跟它监控的关键词有关的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电子邮件和电话。”

  莎拉:“就象是外星人?”

  聂鲁达博士:“是的。但它实际上的运作有点不同,因为先智组织可以界定,在电子邮件的情况下,是多少个字,或在电话的情况下,是多长时间--它想要监控任何一边的关键词,然后再抽出整个句子或甚至是段落来尝试核对上下文。它也会把这和电子邮件的网址或电话号码关联起来,形成确实性的指标。如果所有这些变量到达了特定的程度,这个通讯事件就会被传送给先智组织的分析人员,分析人员再以更具侵入性的技术来确保上下文和内容是否相符并确认。所有这些步骤能够在一、两个小时里被完成。”

  莎拉:“而一旦你们确认了这个信息,你们就扑过去,然后把你们想要的无论什么东西占为己有?”

  聂鲁达博士:“从这个系统启用以来,我们用这种方法找到了我们大部分重要的发现,而先智组织会根据情况进行不同的运作。在这个例子里,执行人员冒充是国家安全局的特工,被派到教授的办公室去寻找失踪的实验性武器。既然人工制品被认为是紧急危险品,教授自然相信他最好是马上把那个物品交出来。”

  莎拉:“我很惊讶。难道他不会对你们知道他拥有那东西而感到奇怪吗?”

  聂鲁达博士:“我肯定他感到奇怪,但执行人员会使用惊吓的手段,而且他们在思想控制的运用方面也有高超的技巧。我确信他非常地合作。人工制品的获取没有遭到教授或校方任何大的异议。”

  莎拉:“如果我联系新墨西哥大学,我能证实这件事的发生吗?”

  聂鲁达博士:“不能。所有这类事件都会被完全清除(com-clear)--com-clear是先智组织的一个术语,意思是合约被签订了,并且所有的通讯都会被监控一年以保证履约。”

  莎拉:所以他们签了合约并且不会谈论它,就因为一张纸?这似乎有点古怪了!”

  聂鲁达博士:“你知道对叛国罪的处罚吗?”

  莎拉:“不知道,我是说我了解那绝不会是一件好事,我只是觉得那有点奇怪,一位有学问的教授会被一纸合约恐吓住。最早发现它的那些学生呢?他们也都被清除了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好吧,回到人工制品上来。你们取回了它之后呢?特别是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聂鲁达博士:“我被要求带领一个小组,用我们内部的卫生程序来对人工制品进行评估。”

  莎拉:“这程序是做什么用的?”

  聂鲁达博士:“任何时候,只要有外星的人工制品被寻获,它首先得通过这种卫生程序,或有时我们也称它为‘I-步骤’,这包括了四个阶段的分析。第一阶段是审查,我们会检查物体的外表,并把它的外部特征绘制在我们的计算机里。其次是推断,我们以第一阶段的结果来推断这物体可能的应用。第三个阶段是干预,这个阶段和有关防卫和安全的任何问题都有关系。最后一个阶段是入侵,那只是意味着我们会尝试进入物体的内部运作,并查明它是如何运作的。”

  莎拉:“这个人工制品在通过这四个步骤的程序时难度大吗?”

  聂鲁达博士:“它是我们曾经检验过的东西里难度最大的那类。”

  莎拉:“为什么?”

  聂鲁达博士:“它是为了非常特定的目的而设计的,并且除非它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被使用,否则,对我们来说,它完全就是无法检测的。”

  莎拉:“幻觉没有影响到你吗?”

  聂鲁达博士:“我们知道发现这人工制品的那些学生对幻觉的报告,但我们在我们的实验室里完全找不到任何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以为那是学生因为人工制品那不寻常的特性而想象出来的。”

  “一直到后来我们才发现,物体表面那些十分精细的记号,实际上是立体的地形图。我们把这些图覆盖在人工制品被发现的地区的真正地图上时,就立刻揭开了它真正的目的,它是一个返航信标。

  “那些幻觉是具体的地点,也就是说,有一种邻近效应被编码在了人工制品里,当两个条件出现时,就会引发它开始运作。第一个条件,就是这物体必须处在--蚀刻在它的外壳上的地图坐标--的地理范围内。第二个条件,就是为了启动它的引导系统,它必须被握在一个人的手里。”

  莎拉:“你所说的引导系统指的就是那些幻觉?”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而经过了这整个程序之后,你们还是不知道这人工制品是从哪里来的,对吗?”

  聂鲁达博士:“我们知道它是地球之外的,而且我们知道它是被安放在那里的。”

  莎拉:“被安放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它是被有意放在那里等待被人发现的。”

  莎拉:“你们认为是谁放的?”

  聂鲁达博士:“中央种族的代表。”

  莎拉:“当你们知道了它是归航信物之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聂鲁达博士:“一个小组被派去了那个地区,而我们基本上就是跟随着那个装置来到古箭遗址的内部结构里的,这你已经知道了。”

  莎拉:“你刚才说,这个人工制品是整个发现里最令人惊讶的。如果它仅仅是一个归航装置的话,那我会认为其他的人工制品大概都是相当乏味的。”

  聂鲁达博士:“更确切地说,我不能说它是最有趣的,基于我在所有其他的人工制品被送去通过I-步骤的过程之前就已经叛离了,但它确实是非常先进的技术,并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是我们所碰到的一个最难解的谜。

  “举例来说,当我们的小组来到距离那遗址一定距离范围之内时,人工制品就在某种不确定的能量来源的驱动之下,开始扫瞄我们的小组。它仿佛在读取我们的身体和想法,大概是判断我们是否适合去发现那个遗址。”

  莎拉:“如果你们不适合呢?”

  聂鲁达博士:“这从未被讨论过,但我想每个人都会认为,它可能会摧毁遗址,而这一切都会发生在它扫瞄的时候。结果是,它只是摧毁了它自己。”

  莎拉:“而你们检查它的时候,你们完全不知道它有这种功能?”

  聂鲁达博士:“完全没有。它的外壳抵挡了我们所有侵入性的分析。那真的让人感到气馁。事实上,第23室的人工制品同样地麻烦和需要更可多的资源来完成I-步骤程序。”

  莎拉:“它们是那个遗址的人工制品里仅有的两个你们已经完成了I-步骤程序的人工制品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在我叛离之前。但每个室里都有人工制品,尽管在第23室里发现的似乎是最重要的。”

  莎拉:“为什么最重要?”

  聂鲁达博士:“还记得我把那遗址的内部描述成象是个螺旋状的隧道系统吗?”(古箭遗址结构图--注)

  莎拉:“记得。”

  聂鲁达博士:“最上面的室是第23室,而它里面就是那片光盘。虽然其他的室所拥有的人工制品在大小和构成上,都和那个归航的人工制品相似,但第23室里的人工制品却是一片和它有着一定程度的密切关系的光盘,我们认为它是整座遗址的关键。”

  莎拉:“因为它和其他的人工制品极其不同?”

  聂鲁达博士:“是的。它同时也是这个构造里位置最高的室,并且它的结构也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完成的室。”

  莎拉:“我明白你给我看的所有信息都来自这片光盘,我也知道你已经解释了一些关于你是如何解码信息的细节,但今天晚上你提到在这个遗址里有东西指出了其他六个遗址的所在地点。你可以稍微再详细说明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在这个信息里并没有任何东西指出其他六个遗址的所在地点。但不管怎样,我相信下一个遗址的地理位置标志被编码在了这个信息里。”

  莎拉:“你是说,这些遗址都应该以特定的顺序,逐一地被发现吗?”

  聂鲁达博士:“我相信是这样。”

  莎拉:“基于你的分析,你能给我一些关于下一个遗址在哪里的提示吗?”

  聂鲁达博士:“如果我给你一些信息,你就必须保证,在我联系你并确认没有问题之前,你都不可以发布这篇访谈。你同意吗?”

  莎拉:“当然,我会遵从你所要求的任何事情的。”

  聂鲁达博士:“在库斯特(Cusco)市的市郊有一所古老的神殿,秘鲁人称之为萨克萨依瓦曼(Sacsayhuaman )。下一个遗址会在这个神殿附近的某处被发现。

  莎拉:“你知道确实的地点吗?或者你说它在附近只是为了推托?”

  聂鲁达博士:“不,我相信我知道准确的坐标点,但我不想透露这个细节。”

  莎拉:“那里是你的故乡,对吗?”

  聂鲁达博士:“对,我是在离这个地区不远的地方长大的。”

  莎拉:“你以前曾经到过那个地点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但我对库斯科那个城市还是相当熟悉的。”

  莎拉:“我要问的这个问题可能有点离题,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我能理解。你认为中央种族为什么要在地球上设计一个防御系统,然后再把它的发现和启动留给象先智组织这样的一个组织呢?”

  聂鲁达博士:“我不认为这些遗址是留给先智组织去发现和启动的。”

  莎拉:“那么是你吗?”

  聂鲁达博士:“目前我还不能说。”

  莎拉:“但你无疑是这件事的一个重要部分,对吗?”

  聂鲁达博士:“希望如此。”

  莎拉:“好吧,这是另一个不确定的事情。”

  “为什么5个人--摇篮期的计划者们--会被允许去控制人类的命运呢?我的意思是,他们只有5个人,而我们有50亿的世界居民(2015年是73亿--译注)。没有人选举这些家伙出来,而事实上没有人知道这些家伙是谁,他们的计划是什么,他们的能力、洞察力或甚至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乎我们的最高福祉。

  “今晚,在听完你的故事之后,我只剩下这种愤怒的感觉,5个家伙,无论他们的意图有多好,正在决定人类的命运,而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

  “如果是政治家,至少我可以看到他们,听到他们在电视上讲话,而可以了解他们独特的性格。这至少是种安慰。至于我是否会一直相信他们,那是另一回事,但大多数我投票选的那些人,都是我认为值得尊敬的好人。

  聂鲁达博士:“你的问题,‘被允许’去管理世界,你指的是谁的允许?”

  莎拉:“难道中央种族对此没有看法吗?毕竟,就象你前几天晚上所提到的那样,这七个古老的遗址都是设计来保卫地球的防御武器的一部分。他们还把这个归航装置放在容易被看到的地方,好让先智组织发现它,这证明了他们目前正在与我们互动。而这些计划者对人类的命运拥有如此大的权力,难道不需要得到中央种族的允许吗?”

  聂鲁达博士:“我试下这样回答你的问题吧。

  “总统和参议员,国会议员和州长,内阁和军事领导人,都是会下野和流动的,也就是说,他们只有数年的影响力,然后他们就离开并让别人来接替他们的位子。他们的议程在通过新的立法、任命新的法官或修改法律等方面表现出短期的权力。他们太专注在短期的政治事务上了,看不到长期事务的重要性。

  “摇篮期的计划者们是持久和保险的,并把他们所有的焦点都放在人类的长期目标上。这就是摇篮期的本质。他们给我们的时代和紧随其后的未来三代的主要问题带来持续性。他们在这个领域里运作,确保他们不会被特殊利益的短期目标所影响。

  “至于你问是谁‘允许’他们行使这种职责的,我必须说,没有人允许。没有人对这些计划者们有控制权或拥有在他们之上的权威,就象没有人对十五或迷宫小组拥有控制权或拥有高于他们的权威。”

  (强调‘允许’这个词,是提醒人们注意莎拉提出的问题--人类允许自己被极少数人控制的命运问题,而在推迟了十五年才发表的第五篇访谈里,对摇篮期代表的精英分子的描述就直接得多了--评注)

  莎拉:“那中央种族呢?他们不是理应知道这些计划者的存在并监督他们吗?我想你前面提到过,这个联合的力量或上帝,在给他们忠告或类似的东西。你不是这样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我说的是,摇篮期的计划者相信这个联合了遍布在时间和空间里的所有有感知力的生命的力量。他们非常强烈地相信他们个人的命运是注定的,否则的话,他们永远不可能被放在一个计划者的位子上。那是个非常崇高的位子,尽管它是匿名的。

  “我毫无疑问相信中央种族知道摇篮期的计划者的存在,并且可能还有一些影响或交流。我不知道。正如我以前所说的,我对这些计划者的认识只是基于十五的描述。”

  莎拉:“所以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十五捏造的?”

  聂鲁达博士:“你是说关于计划者?”

  莎拉:“难道没有可能吗?”

  聂鲁达博士:“不可能。但有可能他的看法并不完全正确,虽然我不相信。十五了解人的性格的能力是不可思议的。他比那些写教材的人更懂得人类的心理学。我想那些计划者想要蒙蔽十五而又不让十五察觉到,是不可能之事。”

  莎拉:“但你说你从没有见过这些计划者--只有十五见过...”

  聂鲁达博士:“我理解你对这件事的真实程度有疑虑。如果我可以给你一些名字让你核实,或其他一些形式的证据的话,我会这么做的。这些组织就存在于摇篮期的上面,(是可见的),它们是可以追踪和调查的。当然有许多的新闻工作者和研究人员已经对共济会(Freemasonry)或骷髅会(Skull and Bones)做过追踪调查了,有些还很成功。但他们从未看到更广阔的秩序,以及是什么组织在管理着这些组成三合一权力的更庞大、更抽象的势力。”

  莎拉:“但为什么呢?”

  聂鲁达博士:“没有什么可以深入的。缺乏调查的吸引力。这组织是有意弄成抽象和无组织的。“

  莎拉:但象克林顿和布莱尔这样的领袖,难道不是真正在操纵的人吗?在摇篮期里的计划者们怎么会比这些签署新法规成为法律,或决定我们是否需要战争的领袖拥有更大的权力呢?这没有道理呀!”

  聂鲁达博士:“在民主制度里的一切都是舆论,而游戏的目的是改变共识的意见,并把它固定在一个特定的、会起刺激作用的目标上。如果能引起人民足够的共鸣,这种改变就可以被操纵。如果没有,这个政治意图就会受到阻碍。全世界的领导阶层,除非它是在一个象北韩这样的国家里,否则都受限于这种确定性,而国家的领导人通常都会训练有素地在这种现实里操作。

  “是的,世界的领袖们似乎行使着很大的权力,但事实上那是侵略--而不是权力。真正的权力,包含在执行一项旨在提高或完善人类相对于它的环境的地位、并保护它免受可怕的威胁的计划的行动里。关键词是人类,它是在这个行星上的每个人的共同灵魂的同义字。它无法以种族或地理边界来划分。

  “世界领袖们运用侵略来达成他们的目的,这些目的总是包含了一定分量的国家贪婪和自我扩张。人类的观念在他们的议程里并不是一个关键成份。他们的权力,如果你喜欢这么称呼它的话,只是内部一小圈子政治狂热分子的集体意志,这些人想通过他们的权力获得利益,首先是为自己,其次是为他们的国家,第三才是为他们的人民。”

  莎拉:“假如我没理解错你的意思的话,那可是对我们的政治体制的相当强烈的谴责。”

  聂鲁达博士:“那我必须说,你对我这段话理解得非常好。”

  莎拉:“所以我们的政治领袖们缺乏真正的力量,因为他们全神贯注于那将人类作为一个整体排除在外的国家议程?”

  聂鲁达博士:“请你理解,我主要是谴责那设计来刺激国家主义的狭窄的国家制度,而不是领导者个人。这些领导者个人只是承担了国家制度的身份,而那身份主要是围绕着爱国主义这一个观念而营造出来的。”

  莎拉:“所以现在你说问题在于爱国主义吗?我被搞胡涂了。”

  聂鲁达博士:“爱国主义是国家的催化剂。它是一种手段,凭借这种手段民众会被煽动而做出响应。它也是一种方法,通过这种方法领袖们被引导而对问题或威胁反应。在这面单一的旗帜下,战争被发动了,而侵略被掩盖了起来。它是国家用来命令它的人民要拥护它的领导层的完美方法。

  “我是说,民众对国家或爱国主义的认同,对有效地处理人类的问题是真正的绊脚石。那些个别的领袖,在这个被制造来作为殖民弱小国家的手段的结构里,只是爪牙或工具而已。”

  莎拉:“我想我的脑袋只能装下一个问题了,然后就得结束今晚的访谈了。你同意吗?”

  聂鲁达博士:“好,随你。”

  莎拉:“在今晚的整个讨论里,大部分的讨论都是聚焦在摇篮期、或可能我应该称它为世界的权力结构更恰当些--上面的,我没有听到太多关于灵性含义的东西。这样真的好象有点奇怪地非人性化或非灵性,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能对此评论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我们世界正在发生的事,是种族从国家地位的状态迁移到种族地位的状态的展示。它是这个迁移计划里的一个阶段。人类必须从爱国的、相信我被告知的一切这种心态中转移出来,提高他们的思想境界而去促成和拥抱整体的人类社群。为了实现这次迁移的结局,将会需要极大的领导能力,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们需要一个标志着转折点的事件来抹去它的记忆。”

  莎拉:“等一等,你说抹去它的记忆是什么意思?”

  聂鲁达博士:“人类的灵魂被印上了一种持久的记忆,尤其是那些被倾向于殖民的国家所蹂躏过的弱小文化。世界上弱小国家的这些剧烈的愤怒,已经在他们的集体记忆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为了人类在它的管理和基本制度上统一起来,抹去或净化这个记忆是极其重要的。

  “而这个事件是可以安排的,或者它也可以通过自然的方式来发生,但普遍认为会发生一个事件,从而刺激全世界的人们联合起来,并在这个过程中,净化所有人的记忆,尤其是那些已经成为殖民的受害者的人们。”

  莎拉:“我知道我刚刚才说我只能再讨论一个问题,但身为一个新闻工作者,我无法抗拒这样一种想法。可以举些例子来说明你所说的是什么样的事件吗?”

  聂鲁达博士:“全球影响最有可能的事件就是能源的短缺。”

  莎拉:“这是你前面说过的,但能源短缺难道不是只会在有和没有的人之间产生更多的冲突吗?”

  聂鲁达博士:“如果管理得当的话就不会。我所说的那种能源短缺,将会在我们世界的各个方面都产生毁灭性的影响。所有的基础设施都会受到影响,而这种影响将会是严酷和持久的。在这种情况下,很有必要出现一个全球性的机构来管理生产和分配现有资源,加上对替代的、可更新的能源的管理良好的搜寻。

  “虽然摇篮期仍然隐身于幕后,但它会用把平等归还给世界人民的方式来协助处理这个事件。它将超越特殊利益和支配的权力,并确保公平。这种公平将建立它全球领导地位的机构,作为促进全球化的卓越力量,而所有人的记忆--用比喻来说--就是将被抹去。”

  莎拉:“这是对我‘在这一切里灵性在哪里的’问题的回答吗?”

  聂鲁达博士:“不是。我承认我是有点离题了。

  “另外,我还要做一个免责声明,我所透露的是一个宽泛的观念,任何人在将来读到这些揭露,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由于情况和时间的限制,我无法说得太详细。但不管怎样,这些细节是存在的,当一个人肯花点精力研究它们的话,就会发现我现在所揭露的,很多是真实可信的。

  “现在,关于你的问题。灵性的元素,非常强烈地与今晚我们所讨论的整个主题结合在了一起。如果让我做一个总结的话,我会称之为人类的迁移计划。从一个层面来说,人类正在进化,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人类正在迁移。

  “在进化方面,人类正在变得更加先进,从技术上来说,就是有能力同时处理更复杂的视觉、听觉和智力的数据。换句话说,大脑系统在处理信息方面正在变得更加整体性。在这条进化轨道上,计算机是重要的组成部分。

  “人类也正在通过全球主义从通过国家状态所造成的分离,迁移到统一里。这是一条完全不同但却相关联的轨道。人类正在联合,即使看起来可能并非如此,因为我们还会不断发生遍及全球的战争和冲突,而联合是发生在一些微观步骤上的。”

  莎拉:“那灵性方面呢?”

  聂鲁达博士:“是的,谢谢你。灵性的方面就是,这两条轨道正在带领人类到达造翼者称之为伟大入口的事件里。它是我们人类灵魂之间的连结,这个连结已经被打破成了数以百计的碎片,并且以不同的肤色、文化、语言和地理位置的形式散落在全球各地,而现在正在坚定不移的重聚过程中。

  “这就是灵性层面发生的事件,并且它将触动到我们生命中的一切。它将渗透到我们集体存在的每一颗原子里,并灌输给它一个现在还未被看到的命运。”

  莎拉:“你提到了伟大入口,那是什么?”

  聂鲁达博士:“在从那片光盘上所找到的术语表里,它谈到这个--”

  莎拉:“我读过你给我的术语表里的这一段,但只看过一遍,记得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再解释一下吗?”

  聂鲁达博士:“根据造翼者的说法,伟大入口,就是对人类灵魂无可争辩的科学发现。”

  莎拉:“有点象光矩阵吗?”

  聂鲁达博士:“类似,但光矩阵更多的是联合的力量存在并贯穿存在的所有维度的展示。它是圣灵存在的证据。而人类灵魂对我们的科技来说仍然是难以捉摸的。”

  莎拉:“你不会是说灵魂和圣灵是不一样的吧?因为我一直被教导说,灵魂和圣灵本质上是同一样东西。”

  聂鲁达博士:“灵魂,或造翼者称之为整体导航仪的,是最初源头(上帝)的复制品,只是被分隔成一种单一的、不朽的并且是完全个性化的人格。圣灵更多的是连接的力量,把个别的灵魂与最初源头以及所有其他的灵魂统一了起来。”

  莎拉:“我不清楚我是否听懂了你的描述,也许我的大脑现在已经饱和了,你说任何东西也钻不进我厚厚的脑壳里了。不管怎样,发现了伟大入口之后,我们能得到什么?”

  聂鲁达博士:“当这个不可否认的证据获得之后,所有使我们分离--被封闭在国家和地方性的关注里的一切,都将被除去。”

  莎拉:“为什么人的基本天性,它是经过了成千上万年的时间才形成的,在科学迈步到宣布它证明了灵魂的存在之时,就突然间改变了呢?对我来说这似乎不太合理。”

  聂鲁达博士:“根据造翼者的说法,这是人类种族的进化路径,而伟大入口的发现,则是全球性种族抵达的最高点。它会创造出一些条件,而凭借这些条件,那些将我们分离的事物都会被除去,无论它们是肤色、种族、外形、地理位置、宗教信仰或其他任何东西。我们将发现自己透过科学的镜头凝视,并且看到,所有人都是由相同的内在本质--无论你喜欢怎么称呼它--所构成的,而正是这个本质,真正定义了我们和我们的能力。”

  莎拉:“所以我们今晚所谈到的一切...人类的全球化会在这个发现中达到最高点?这就是你所说的吗?”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而摇篮期的计划者们将会在那里等着带领我们。那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吗?”

  聂鲁达博士:“我不知道在这个新的世界里是不是有摇篮期所要扮演的角色。也许有,也许没有。”

  莎拉:“如果一个人体验到了这个伟大入口,并且证实了他们自己是由灵魂--不朽的灵魂所构成的,那岂不是会深刻地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我是说我刚开始想到后果,就感到它们有点吓人了。

  “举例来说,假如有人发现他们并不会真的死去,那会怎样?难道那不会改变他们面对死亡的态度,甚至到了不再害怕它的程度?也许人们会变得更加不顾后果和鲁莽,更加危险。”

  聂鲁达博士:“有些人也许会这样。毫无疑问会有许多不同的反应,而我不会自以为知道那一切将如何处理。”

  莎拉:“整件事里我发现另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科学所扮演的角色与宗教所扮演的角色的对擂。仿佛是宗教尽其最大的努力去定义灵魂,然而却失败了。无论它的定义是什么,它们似乎完全是建立在信心之上的,而在那模式里没有真正的一致性。这个伟大入口是一个科学发现,而不是宗教的发现。对吧?”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所以科学将有机会尝试。如果他们也失败了呢?也许在这一切里有些东西是如此难以捉摸,如此地隐蔽,连科学也无法做得更好。我是说,你可以向一些人展示一些东西证明它的存在,但他们还是会用尽他们所有的力量来否认的。你如何说服那些不愿意看它的人呢?”

  聂鲁达博士:“你可以把伟大入口看作是垂直时间意识的接口。这个接口将在21世纪的某个时间里被发现。我并不清楚所有的细节。我并不知道它会如何影响到个人。也许你是对的,有些人会接受它,有些人不会。我只知道那是人类被引导而注定要去实现的命运。”

  莎拉:“根据造翼者的说法?”

  聂鲁达博士:“是的。”

  莎拉:“在读术语表之前你知道这些吗?”

  聂鲁达博士:“你是说我是否知道伟大入口的存在吗?”

  莎拉:“对,或只是那个证明人类灵魂的科技。先智组织已经在计划或在做了吗?”

  聂鲁达博士:“没有。”

  莎拉:“有任何其他的组织在致力于这个证明吗?甚至现在?

  聂鲁达博士:“据我所知没有。”

  莎拉:“如果没有人在尝试去发现伟大入口,那以后谁会发现?”

  聂鲁达博士:“那就是为什么我要把这些资料带出来的原因。造翼者的资料的目的在于激活那些正转世而来的灵魂的,这些灵魂将在伟大入口的发现和创造上扮演积极的角色。

  莎拉:“你是说那些灵魂是专门为了这个目的转世而来的?”

  聂鲁达博士:“是的。有一些非常先进的灵魂会在未来三个世代里转世而来,他们将设计、发展并运用伟大入口。这是储藏在这七个遗址里的造翼者资料的核心目的。”

  莎拉:“我以为你说它们是防御性的武器?”

  聂鲁达博士:“那是其中一种作用,但还有另一个作用。而我相信它与艺术的要素有关。它们是被编码的。是意识的催化剂。基于我自己的体验,我对此十分确信。”

  莎拉:“我读了不少这些作品,也听了音乐。我喜欢它,但它对我没有任何催化作用。我丝毫没感觉到自己想要去帮忙设计或建立伟大入口,我缺乏去做出任何有价值的贡献的智力。”

  聂鲁达博士:“也许你的角色是不同的。”

  莎拉:“或是根本没有我的角色。也许在这些数据能够激活任何东西之前,你内在必须先有些特质。以我的情况而言,我感觉我内在没有什么东西是等着被唤醒的。

  “好吧,尽管我很想再深入探讨伟大入口的信息,但我想今天晚上我的脑袋已经装满了。我们在下次的访谈里再多谈一些关于伟大入口的事。好吗?”

  聂鲁达博士:“没问题。”

  莎拉:“在我们结束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聂鲁达博士:“好。读者,如果你对我所陈述的关于摇篮期在与所有有关新世界秩序、情报共同体、光明会、共济会和世界上所有其他被认为是秘密组织的各种阴谋论相关的信息感到困惑的话,都敬请你把你之前对这些不同的团体的动机的想法,先暂停一下。

  “无论有些人是如何描述它们的,这些都不是有着邪恶意图的组织。它们的成员就象你一样有家庭和孩子,并且他们和你一样有着自己的好恶。他们是有着同样的缺点和贪婪的弱点的人类,但他们同时也有去改善世界的强大活力,不同的只是,他们对怎么样才是一个更好的世界的定义,可能和你的不同。

  “如果你的兴趣是为了消遣的目的而给自己制造一个敌人的话,那是你的权利。不过今晚我所谈到的问题太严重了,绝对不是用来娱乐的。它们应该得到你的注意和洞察。你可以自己去调查我们世界的能源供应情况。(结果)你也许会得出跟我所提到的不同的数据,但那只是因为先智组织拥有的技术比石油工业组织所拥有的更先进。尽管如此,你还是会看到这种普遍情况的确凿证据。

  “无论你是在什么时候读到这篇访谈的,看看当时所发生的事。你将看到这个计划是如何进展的。它也许象在走弯路,但它的大致历程会是我所描述的那样。你可以确定,它往这个方向发展,并不是由于偶然的意外或世界领袖们一时的奇想。那全都是被安排的事件的一部分,是按照摇篮期的计划者所精心设计的蓝图所上演的。

  “你可能会感到有些苦恼,因为你正在被引导到一个非你所选择的未来,但如果你想要有所影响的话,那么你就需要接受教育,并察觉到那正在定义你的未来的真正的力量。这是一个自由意志的宇宙。没有天使存在体的等级制度在引导地球的命运。没有上升大师在指定人类或个人通向开悟的路径。

  “如果你真的想表达和运用你的自由意志,那就把了解事实当成是个人的宗教信仰吧。学着去看清媒体和政客们正在推销的那些故事背后的东西,并且形成出你自己的结论。对你从政治舞台那里听到的一切保留完全的怀疑,尤其是当你被诱导要去爱国的时候。那是最明确的信号之一,提醒你对你所被告知的事情保持怀疑。

  “当敌人--特别是新的敌人被制造出来的时候,要小心谨慎那些声称他们是敌人的人的动机。调查事实。刨根究底并核对证据。如果你想对你是转向全球化运动的一部分更有感觉的话,你们每个人就都必须成为调查者,并学习调查的技术与分析的技巧。

  “你的洞见和理解可能无法改变人类进程的一毫米,但它们将改变你感觉你是这个迁移的一部分,和意识到人类要转向哪里、以及为什么要转向那里的能力。

  “对那些宁愿走他们自己的路而认为全球化纯粹是一种愚行的人,我只能对你们说,那是一定会发生的。它是‘我们是谁’的向外表达,它也是我们种族的自然发展,去统一在我们身份的内在本质而不是我们特定的国家与宗教信仰的外在表面--的周围。

  “我相信每个人不同程度地了解这一点,但人们所关心的是这次统一的方法。而我分享了这个关注。如果我们全体都知道这个计划,并且了解到终极的目标是某种对人类的伟大承诺,我们就能以更快的速度和更多的信心来追求这个目标,而那方法也将会符合每一个人的最高利益。这必须是我们的目标。

  “最后,你们有许多人可能会觉得,全球化是一种新世界秩序的概念,因而把它贬低为是一种出自贪婪与对权力的追求的运动。是的,总是会有那些利用这个运动来获取个人利益的人存在,但是要在这个地球上成为一个统一的民族的原因,是远比少数人的个人利益要意义重大的。当你读着那些阴谋故事时,请记住这一点。

  “我说完了,莎拉,感谢你的包涵。”

  莎拉:“感谢你的意见。”

  (六道火焰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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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 造翼者 人类起源 世界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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